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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妳,該醒來了。」

 

    耳邊斷斷續續地傳來談話聲,仔細分辨,是兩道男聲。意識模模糊糊,想睜開眼卻覺得眼皮異常的重。

    好不容易睜開眼,眼前一樣跟思緒模糊。首先看到的是正前方的夜空,眼角突然瞥到火光,艱難地轉過頭,發現是一盞簡易小燈。

    「啊,醒了。」

    耳邊傳來一道聲音,少女仰過頭,入眼的是一位金髮青年,他手裡拿著一片餅乾,正在啃著,吃得滿嘴碎屑。

    視線再一轉,少女看到另一邊是一位黑髮青年,他雙手抱胸正看著自己。「把她扶起來。」他這麼對少女旁邊的金髮青年說道。

    那青年一口咬住了餅乾,騰出雙手將少女扶了起來,讓她靠在牆上,「欸你自己不會扶喔,只會在那邊命令。」說著,便跑到了黑髮青年旁邊。

    淡淡瞥了他一眼,黑髮青年再次望向少女,開口道:「妳是誰?」

    「我……」原先看著他倆,少女移開視線,眼神亂飄。「我是……蘇妮。」想站起來,卻發現腳沒力,也發現自己的手被反綁了。

    「幹嘛跟蹤我們?」黑髮青年豪不客氣再問。

    「唉鐘刻你不要那麼兇啦,這樣你真的會變成綁架犯欸。」一旁的青年啃著餅乾出聲緩和在場氣氛。「呃……蘇妮,妳為什麼要跟在後面呢?」話鋒一轉,指向了少女。

    蘇妮還是跟之前一樣,眼神一直飄,思考了一陣,才緩緩道:「我……沒有為甚麼……吧?」小心翼翼地看向鐘刻,深怕這答案激怒了黑髮青年──鐘刻。

    這答案讓兩名青年愣了幾下,接著面面相覷,金髮青年再次問道:「總有什麼原因……吧?」問著,眼神飄向了鐘刻,似乎在想自己這樣問OK嗎。「例、例如嘛,鐘刻剛好是妳喜歡的類型,還是鐘刻的頭髮顏色還是身高是妳喜ㄏㄨ噢!」還沒說完,他的後腦就被賞了一記暴栗。

    「格蘭亞,說話給我小心一點。」狠狠掃了抱頭喊痛的友人一眼,鐘刻壓下怒氣,道:「不要理他,為甚麼要跟在我們後面?」

    愣愣想著鐘刻剛剛的暴栗,蘇妮覺得要是在說不出甚麼理由肯定也會被打,想到這不禁冷汗流了下來。「為、為甚麼嗎……我……」結結巴巴,蘇妮眼神飄著,想不出有什麼理由,也就脫口而出:「我……真的沒有為什麼……」

    靜靜盯著蘇妮幾分鐘,鐘刻說著是嗎站了起來,揮了揮手說道:「算了,隨便。」接著踹了還蹲在地上的格蘭亞一腳,「把她的繩子解開,走了。」

    「就跟你說不要一直命令咩,要解你自己去嘛。」格蘭亞搓著被踹的背,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前去解開了繩子。

    「快點,走了。」鐘刻催促著。

    蘇妮搓著被綁繩子綁得生疼的手腕,看了看鐘刻後望向了格蘭亞,不料後者將她一把拉起,說道:「吶,一起走吧?」

    聽到這句,鐘刻差點跌倒,轉頭就問:「格蘭亞你吃飽太閒?沒事帶個根本不認識的人一起走幹嘛?」這位先生到底哪根筋搭錯了?

    格蘭亞站在蘇妮與鐘刻中間,他先是搔了搔臉頰,接著換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,說:「因為,她很像莉蕪呀。」看了一會兒地板,格蘭亞以極小聲的聲音又道:「雖然,不可能是她……」聲音淡得聽不清,但旁邊兩人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 少女與黑髮青年對看了一眼。

    嘆了口氣,鐘刻甩手,「隨便,反正你負責。」轉身就邁出步伐,後方的格蘭亞立刻跟上了腳步,鑽到了鐘刻旁邊,又恢復平常打哈哈的調調。

    「嘿嘿我不像你不負責任哦!」格蘭亞拍著鐘刻,顯然不怕被打。

    蘇妮呆愣著,不知道該不該追上去,暗自道:「莉蕪……?」是誰?思考著,蘇妮一抬眼,便看到格蘭亞在不遠處揮著手喊著「走啦蘇妮!」不禁一笑,慢慢朝他們走了過去。

    走著,蘇妮抬頭望黑色夜空,星星點綴著。少女輕輕一笑,低下頭就快步走去。

 

    兩三隻的純白燕尾蝶,不著痕跡地跟在三人後方,緩慢地交叉飛行著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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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三篇出來惹//
然後第四篇可能會慢點<<又這樣說#
因為我要月考了//((其實是明天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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