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【原創】十二鐘響 (2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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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暱雙手緊抓著衣服下擺,不安的情緒達到了極限。雙眼望著索裁走出的門口,顫抖的雙腳卻無法向前一步。

    我、可以從那扇門出去嗎?偽戎在哪?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?……好可怕………為什麼沒有看到其他人呢?沒有別人了嗎?……

    過了半晌,那雙抖得快斷的雙腳終於帶著暱來到了門前。咬著已經發白的下唇,伸出發抖著的手,放上門把,遲疑著壓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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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十六年前。

    橘紅的夕陽斜照著滿滿生氣地斐洛城,把一排房子的影子拉得老長。一群男孩在城口處玩鬧著,小小版的暱也在其中。

    「欸快點啦,太陽都快下山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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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暱揮著手,看他們走入通往鎮上的小路後,站在門口發呆了會兒,才進屋。

    收拾被舖,放回原本的位置。之後進了臥室換下睡衣,暱的皮膚偏白,但還不到病態白。右手臂完全沒有任何傷疤,跟左手臂相差甚遠,左臂的傷疤長短不一,傷痕的顏色有深有淺,左手背的烙印讓人覺得不妙,但暱似乎不把它當一回事。肚子上若隱若現的腹肌,有幾條疤,但都沒有左臂的來得嚴重。

    套好衣服,暱看著自己床邊矮桌上的紅色全罩式耳機。似乎看了好幾分鐘,他才伸手將那耳機拿在手上。轉出臥室停在客廳,將耳機放在門邊的那個桌上,自己進了廚房為自己烤了片吐司,也順便倒了杯牛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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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離開了……什麼意思?是指離開一段時間再回來,還是另外一種再也不可能回來的離開……,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後者了。我靜靜地扒著飯,啃著我最愛的滷蛋。誰都沒有說話,感覺這頓飯變難吃了……。

    暱說話雖然小聲而且慢半拍,但不會給人一種退縮懦弱的感覺,而是正在思考怎麼說比較恰當的感覺。他看起來冷漠,但是並不冷,有種安靜、成熟的溫柔感,讓人覺得安心……,我這樣說好像怪怪的?!我沒有要出櫃、我也沒有那方面的…………,咳,總之是個不錯的人。

    不知不覺這頓飯吃完了,大家啃完了滷蛋和海帶,不過海帶是暱吃最多,似乎很喜歡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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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某處的樸素木屋內,一名頭髮海藍、左側瀏海挑染銀灰的略高青年正拿起自己的外套,不急也不俆地穿好後,推開木門出去了。

 

    位於街角的滷味小攤,前面站著兩名青年及一名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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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似曾相識的晚霞,宅邸花園。

    一群人正喝著雷泡的茶,欣賞著綻放中的野百合。白色的花瓣與昏黃的天空成了對比,使人目不轉睛。

    「哼哼,我照顧得不錯吧!」雷驕傲地喝著茶,不斷說著一些繁瑣的照顧事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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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到這宅邸有多久了呢?感覺過了許久。大道旁的楓樹從原本的綠轉成了美麗的紅,最後全部落光了……。

 

    到底多久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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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嗯………」

    早晨的陽光,透過綿綿的白色窗簾,落在地上。

    孤楓半張著睡眼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看著前方發呆,動作遲鈍地晃著那頭不知道為啥睡得很亂的藍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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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照著鏡子將自己的頭髮梳理整齊後,孤楓看了看穿在身上,管家給的衣服。

    長版的墨藍上衣是七分袖,袖子剛剛好地遮住了那醜陋的烙印。袖子、領口及衣服下擺,用了銀灰的寬邊收口。黑色的窄版牛仔褲,襯托出了孤楓的細長雙腿,配上灰色的靴子,整個人看起來煥然一新了一樣。

    「好不可思議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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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沒錯,對你來說,還有一年唷。」

 

    依舊不見光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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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————!」
    圍在水邊的那群白袍人,看到緊盯的水面有了波動與不斷冒出的氣泡,開始興奮期待等下的成果。
    「啊……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—!」
    一抹身影伴隨著喊破喉嚨的吼叫衝出水面,激起大量的白色水花。
    水幕後方,一名藍髮的少年弓著背站著。等待水幕落下,出現了少年的臉龐,帶著痛苦與絕望的臉龐。
    那群白袍人興奮地靠了過來,那名少年——孤楓,只覺得右邊肩膀異常地痛、撕裂心肺的痛。右臂變黑長到了膝蓋,由手爪延伸出來的火紅紋路,一路攀爬到了肩膀。左眼周圍傳來像是灼傷的痛楚,左眼看到的是一個一個人形的瑩黃色,移動的動作接收得清清楚楚。
    「成功了啊!」「結果不錯!」「快點紀錄下來!」
    …………
    數不清的話語直直傳入孤楓耳朵,沒有辦法思考,他們一群人湧了過來,產生的熱氣讓孤楓覺得暈眩,腳步不穩地後退著,眼前開始扭曲閃耀,腦袋開始發熱,無法控制。
    喘著氣,視線在他們身上轉移,無法定焦。
    退在水邊,少年喘著大氣壓低身子,腳用力一踏往前衝了過去,向著唯一的出口奔著。
    伸出手,就快要踏出出口了。
    冷不防,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,那個人掛著模子印出來的笑容,閃過即將衝出門的少年,往前踏了一步,順手把少年使勁地揣回房間內:
    「還不到時候唷。還不到,可以出去的時候唷。」
    那個人——偽戎,把因為力道而昏過去的少年扛上肩,轉出門口時道出:
    「好好地,」
    「睡一覺吧。」

    「她是蘇妮?」
    某天,又再次回到了那個醫療房。
    孤楓滿臉疑問地指向白袍女子後方的女孩。
    那名女孩有著櫻花色的短髮,一雙眼睛也是清澈的櫻花色,與之前的蘇妮,差了太多,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啊?
    「對的,」白袍女子將女孩推到了孤楓面前,笑笑道:「她真的是蘇妮。」
    那名櫻花般頭髮的女孩,對著孤楓點了點頭後,道出了話語:
    「我……真的是蘇妮……孤楓。」
    雖然之前那位褐髮蘇妮,不常講話,但是孤楓還是認得出來這聲音……
    與之前褐髮蘇妮是一樣的。
    滿頭疑惑,轉頭看向後方的白袍女子。
    而女子也只是笑笑,沒有多做解釋。

    回到漆黑的牢籠內,孤楓才剛坐下便聽到無比高聲的吵架聲,漸漸過來。
    「你個小子是講沒用啊?一直挑戰我們的極限啊?就說實驗中不准打傷人、擅自行動,你個臭小子這是第幾次了蛤啊!?」
    「放開我!誰要乖乖服從你們啊!?做那些沒用的實驗根本鳥爛的好嗎!」
    接下來就聽到那個白袍人爆了一聲粗口,然後是物體撞上鐵欄的聲音。
    「你小子呀的不准惹到我。」
    接著是扯起衣領用力往前拖的聲音,一直持續到孤楓的鐵欄前。
    白袍人甩開鐵欄門後抓住破逢的灰色頭髮用力往內一丟,巨大的撞擊力讓破逢倒在地上抱頭忍痛,也讓一旁的孤楓嚇了一跳。
    「之後再這樣有你好受的!」
    說完就甩上鐵欄,怒氣衝衝地咬牙離開。
    「啊……」
    目瞪口呆地看向一旁爬起的破逢,孤楓錯愕地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    「唔……」破逢手摸著撞得生疼的後腦,一雙灰色瞳孔滿是憤怒不服,「丟屁啊!誰要乖乖被你們搞成那樣啊!」
    灰色瀏海下的雙瞳,不知何時害怕早已被滿腔怒火取代。
    「不管你們怎麼弄,我都不會乖乖順從!」

    之前的破逢,還沒有這麼火爆前,那雙灰色的眼睛很漂亮。
    但是,隨著時間過去,開始實驗後,他的個性變化很大,變開始得火爆叛逆。
    每次幾乎都是被扔的回來,身上的擦傷和撕裂傷越來越多,看得孤楓每次都倒抽一口氣。
    有必要這樣嗎,把自己搞成這樣?

    躺在鐵桌上,孤楓盯著天花板,忍受著右臂撕裂般的痛楚,以及左眼的刺痛。
    「手臂怎麼裂開了……啊!眼睛流血了!」
    蘇妮驚嚇的聲音從一旁傳來,接著聽到像是放下東西的鏗鏘聲。
    稍微轉過了頭孤楓艱難地開口,「他們今天、發瘋了…拼命地測試我的手……還有眼睛。」
    沒有答應的聲音,孤楓任由那女孩幫自己縫合傷口,包上紗布與繃帶。接著女孩繞到了孤楓左邊,用棉花將左眼角流出的血擦掉,爾後拿出藥小心翼翼地擦上眼睛周圍,經過一番折騰後,蘇妮也幫孤楓把眼睛包紮好。
    「好……了。」
    遲緩地坐起身,孤楓疑惑地左看右看,才遲疑道:「……阿姨呢?」
    平常熟悉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這裡,孤楓不禁感到不適應。
    蘇妮震住了,然而眼神開始飄移,道出的話語有些不確定。「前幾天……就沒看見了……」
    走了……?
    才剛這麼想,下一秒鐵門被踹了開來,一名白袍人火爆地將灰髮男孩摔在地後,猛力踩了幾下爆了聲粗口後才甩門離去。
    被丟進來的破逢,滿臉的血紅,但是那雙灰瞳,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悲憤恨意。
    聲音彷彿不見了,只見蘇妮與孤楓焦急衝向準備爬起來的破逢,將他扶上了鐵桌。
    「怎麼會這麼嚴重呢……」

    到底多久了……來到這個不見天日的牢籠。
    空氣還是一樣的老舊,牆壁還是一樣的冰冷。時不時會看到的白色燕尾蝶,似乎越來越多。
    一開始的鐵欄的門,孤楓輕輕鬆鬆就可以進去。現在,卻要注意那個過低的門框,必須要低頭才進得去。
    長高了?不禁這樣想著。可是到底長了多高呢?
    不知道。
    暱呢?他有長高嗎?他現在也在這裡嗎?
    依舊是不知道。
    在這裡,思考的問題似乎都是無解。
    但是,下意識地都會想到那些問題。
    看似平靜的古城,卻隱藏著不為人之的……
    波濤洶湧。

    某天在鐵欄內醒來,模模糊糊的視野似乎看到了鐵欄外,走過了一名藍髮青年,長得跟自己有些相似。
    「——咦?」揉著眼睛衝到了鐵欄旁,看著那名藍髮青年跟著偽戎走著。
    那是……暱嗎?

    「孤楓你……今年十六歲了耶。」蘇妮翻起之前那位白袍女子的筆記,算了一下後驚奇道。
    「诶……」歪頭想著有過了這麼久嗎,孤楓還是一臉疑惑。
    蘇妮翻開筆記,指著上面貼著小時候孤楓照片的下面筆記欄,「你看,上面寫著你七歲進來的。算一算,也過了九年了……」
    九年了……?有這麼久嗎?詫異地看著那行字,孤楓下意識道出:「那暱……現在十八歲了……」
    由於孤楓聲音太過小聲,蘇妮愣了一會兒,還是不能理解他所講的是什麼。「你說什麼?」
    「暱……妳知道他嗎?」孤楓抬眼,瞳中有著期待。
    「他啊,我認識喔……」說著,蘇妮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,一雙眼睛瞥到了地上,似乎不想面對腦海中的事情。
    並沒有察覺到少女的不對勁,孤楓勾起微笑,「暱啊,他是我哥哥喔。」
    「他跟我差兩歲,前幾天在牢房那邊有看到他,他跟著偽戎走掉了。」
    「蘇妮,妳知道暱去哪了嗎?為什麼他會跟著偽戎?」
    蘇妮感覺喉嚨彷彿有東西哽住了,張嘴了半天說不出東西來,到了最後,才硬生生地擠出話語。
    「暱他……」
    「出去了……」
    訝異地瞪大雙眼的孤楓,嘴裡只發得出單個疑問詞,「咦」。
    「暱,離開典羯亞古城了……」

    原來,還是可以出去的啊。

    今天似乎有些的安靜。
    鐵欄外毫無聲響,靜得孤楓感到絲絲不對勁。
    過了許久,久到孤楓都想睡了,卻聽到走廊傳來兩道腳步聲。腳步聲一點都不整齊,比較像是一個人推著一個人。
    還有隱隱的竊笑聲。
    待他們到了鐵欄前,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白袍人,還有一名站在白袍人前面的灰髮男孩——破逢。逆光的關係,讓孤楓看不清楚破逢的表情,但是卻看到他極度不安地抓著衣服下擺,而白袍人只是竊笑,打開鐵欄的門後將破逢輕輕推入牢房。
    看著他絆到門檻,往裡面重重地摔在地上,白袍人這才開始大笑,嘲諷般地笑著,厭惡地說著:
    「哈哈!看你那副鳥樣!看你還有沒有能力搗亂!失敗啊你!」
    白袍人笑著離去,一直喊著充滿嘲諷的句子——失敗啊失敗!沒有用了!
    那聲音漸漸消失,孤楓急忙衝過去把破逢扶起來,「破逢!你怎麼了?」
    破逢他的雙手顫抖著摸向了被瀏海蓋住的雙眼,牙齒上下打顫,用著極度顫抖的聲音說出了讓孤楓震驚不已的話語。
    「我的……眼睛……」
    「看不到……了」
    震驚遲疑著,孤楓下意識地伸出手將那片灰色瀏海抓起,看到了殘忍的現實。
    「——!」
    瀏海底下,那雙灰瞳,
    被縫起來了。
    被黑色的粗線縫起來了。

    破逢的眼睛被縫起來了,一開始整個人很乖順,完全說什麼做什麼,可是時間一久,就又漸漸回到之前那種火爆性格。
    每天也是之前那樣,破逢被扔進牢籠、和白袍人極端地吵架。
    時間慢慢地過去,孤楓的實驗已經接近尾聲,剩下的都是在做穩定性的調整。
    蘇妮原本的短髮變長了,她將頭髮紮在後腦變成馬尾。
    「孤楓,你變好高喔……」
    不知何時,蘇妮必須仰起頭才能看到孤楓的臉。
    歪著頭,孤楓並不清楚自己到底多高,但看蘇妮只有到自己的胸口,應該高很多吧?
    「來來,我幫你量身高。」蘇妮拿著不知道打哪來的捲尺,搬來了一張椅子站在上面,要孤楓踩住捲尺的最前端,自己拉著捲尺將手舉過孤楓頭頂。
    蘇妮瞇著眼看著捲尺上的刻度,喃喃唸了許久才驚訝道:「唔……哇!孤楓你有183欸!好高!」
    看著蘇妮從椅子上爬下來,孤楓依舊歪頭,「會嗎……?」
    「還有你今年十八歲了耶。」蘇妮翻起筆記,忽然驚呼。
    「咦——?」
    這回換孤楓訝異了,他根本沒意識到時間過這麼快。
    原來已經十八歲了,在這個看不見天空的牢籠裡,待了十一年了。
    已經十一年沒有看到太陽,已經十一沒有踏出牢籠了。時間,過得還真快……從當初的七歲男孩到現在的十八歲青年,身高猛地拉高,部分身體結構也跟別人不一樣。
    「那……我……」
    「可以出去了嗎?」
    想到暱也是在十八歲的時候出去古城,孤楓不禁有了些期待。
    「這個……」蘇妮眼神四處亂飄,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,
    「似乎要看偽戎……心情……」

    為什麼要看偽戎的心情?
    我的實驗已經接近尾聲,為什麼還要看別人的心情才能出去?
    已經忍受了十一年,我不想再待下去了,我不想再活在陰暗的牢籠了。
    難道暱也是這樣嗎?也是偽戎決定的嗎?
    憑什麼?

    「就憑我不是人啊,嘻。」
    幾十台的螢幕,只有兩台開著,一台映著金髮少年與黑髮少年,另一台是孤楓所在的醫療房。
    那個人從螢幕前的椅子上站起,拉著過長過寬的袖子掩嘴竊笑。

    靠在冰冷的牆壁上,盤腿而坐。低著頭目光放在被鎖上鎖鏈的手腕。
    大海般的藍色而沒有任何生氣的髮絲,蓋住了不知情緒為何的臉龐。
    像是在思索著,卻又像是放棄了。
    聽著遠方傳來的互罵,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。
    我應該要怎麼反應?不禁問著自己,似乎對什麼事情都已經習慣麻木,已經不曉得該怎麼做了。
    鐵欄再次被打了開來,破逢再次被扔了進來,鐵欄再次被甩了關上,破逢再次對著白袍人咆哮。
    不斷重複上演的每天,是不是有些無奈了?
    大同小異的咆哮台詞,是不是也有些無趣?
    「噯,孤楓你在哪?」
    破逢扶著牆壁走到了鐵欄裡面,出聲確認。
    「……這邊。」頓了許久,孤楓出神似地應了一聲。而後望向準備在身邊坐下的破逢,「還是看不到嗎?」
    只聽見他嘆了口氣,雙手摸上縫住雙眼的黑色粗線,「縫得密不透風,連點光也看不到。」
    沒有應聲,孤楓靜靜地抱住雙腳,下巴靠在雙膝上,目光裡沒有任何波紋。
    安安靜靜地,鐵欄裡面只有呼吸的聲音。
    「你……」
    「今天特別安靜欸。」
    「……會嗎?」
    「平常都是衝過來問東問西,現在卻連個音都沒有。你說安不安靜?」
    「……嗯…安靜。」
    「……連說話都很簡短啊你……」
    破逢嘆了口氣,然後望向依舊沒什麼反應的友人:「不能出去啊?」
    沒想到他竟然會問這個,孤楓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,緩慢地轉頭,「你……知道?」
    「也不能說知道,」破逢搔了搔臉頰,又再嘆了一口氣,「他們今天討論你,說你再弄個一年就差不多可以出去了……」
    聽著話語,孤楓抬起毫無波瀾的雙眸,喃喃自語。
    「還有一年……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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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ˊˇˋ...................

貌似拖了很久ˊˇˋ(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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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約十六年前。

    美麗的晚霞照耀著斐洛城。

    城裡的一隅,一處的住家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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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現在,一間民宿內的二樓。

    ……還是說不過格蘭亞和蘇妮啊,原本想說不要太叨擾他們,結果還是被熱心的他倆好心勸說留下來了……

    這間民宿是大通鋪的那種,就是很多人睡在同一個大房間,棉被枕頭在一旁,自己拿自己鋪這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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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某座森林的清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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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兩年前。

 

    一處森林旁的草原,草原上有一名貓青年,淡冰色的長髮懶懶地綁在後頸隨風飄。一樣也是冰色的眼瞳帶著暖意望著前方跑來的兩名貓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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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典羯亞古城是一座位於幻森底下的古老遺跡。

    這座城是往地底下建築的,但用意不明。

    兩百年前左右,這座古城被遺棄,漸漸得不再有人記得,就那樣荒廢到現在,但由於建築的材料是石塊與磚頭,讓這古城還沒坍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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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車子駛了幾個鐘頭後,進了市區。

    正午的太陽照得路上有些模糊,鐘刻表示應該吃點午餐什麼的,格蘭亞就找了一處看起來不錯的小吃部,停了車熄了火祭拜五臟廟去。

    三人選了靠近牆壁有遮蔭的桌子,各自點了想吃的加幾道小菜就交給老闆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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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吶,妳知道斐洛城嗎?」

    偌大的圓形空間裡,一名坐在鐵桌上的灰髮男孩,好奇地問了背對自己的女孩。

    櫻花色的頭髮,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。馬尾順著女孩搖頭的動作,左右搖晃,而後女孩轉過身,端著一個鐵盤,放到了男孩旁邊。鐵盤上裝著數十把的銀器,看起來像是手術用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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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鐘刻拉起了風衣的帽子戴上,拎著防水的側背包和一些塑膠袋裝的東西,快步走回蘇妮他們所在的地方。

    回到那破屋後,誰都沒有說話,鐘刻把風衣脫下後掛在一邊。蘇妮看著眼前之人不是很熟練地點著燈火,不禁開口問道:「你……沒有點過嗎?」

    「……」鐘刻惱怒地再點了幾次,終於把燈火給點著了。「平常不是我點。」他不削地撇了嘴角,一邊翻著側背包。側背包第一層是一些紙跟筆,還有一本小小的簿子,第二層是一堆的餅乾還有兩三瓶的水,餅乾堆底下,有一個小鋼鍋,不用懷疑,一個小鋼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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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看著悽慘的廣場,我皺起了鼻子,這裡的味道真的很重、很臭。

    走第一個的格蘭亞,已經摀著嘴巴抱著肚子靠到一旁去了,顯然很不舒服。而第二個看到這場景的鐘刻,一臉厭惡地用手臂遮住了口鼻,卻不像格蘭亞靠到一旁,反而走向了那水坑。

    看了一圈這裡的慘狀,忽然覺得,似乎似曾相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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