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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鐘刻拉起了風衣的帽子戴上,拎著防水的側背包和一些塑膠袋裝的東西,快步走回蘇妮他們所在的地方。

    回到那破屋後,誰都沒有說話,鐘刻把風衣脫下後掛在一邊。蘇妮看著眼前之人不是很熟練地點著燈火,不禁開口問道:「你……沒有點過嗎?」

    「……」鐘刻惱怒地再點了幾次,終於把燈火給點著了。「平常不是我點。」他不削地撇了嘴角,一邊翻著側背包。側背包第一層是一些紙跟筆,還有一本小小的簿子,第二層是一堆的餅乾還有兩三瓶的水,餅乾堆底下,有一個小鋼鍋,不用懷疑,一個小鋼鍋。

    看著鐘刻把背包裡的餅乾和小鋼鍋倒了出來,蘇妮道:「這個……一定不是你的背包……」

    「嗯,他的。」鐘刻輕描淡寫地指了指躺在牆邊的人,接著又翻起了背包,第二層裡有個暗袋,暗袋裡面裝了很多顆水晶球,都是一樣的藍色。「給我。」指了指蘇妮手上的水晶球,鐘刻伸出手要。

    蘇妮呆愣地交出水晶球,看著鐘刻將水晶球塞進暗袋內,然後拉起第二層的拉鍊,把背包放在了格蘭亞的頭邊。「我也不知道他的過去,雖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可是他卻從未說過他以前。」鐘刻撐頭望著昏睡之人,忽然說道。

    「你們……不是親兄弟?」蘇妮很是訝異,格蘭亞總是兄弟兄弟的叫,讓她以為他倆是有血緣關係的。

    沒好氣地掃了一眼蘇妮,鐘刻道:「我跟他像嗎?怎麼看也不像吧!」鐘刻甩著手,一臉「拜託誰跟他是兄弟啊」的樣子,「『兄弟』只是他叫順口的,我怎麼知道他那麼愛叫我兄弟啊。」接著,鐘刻嘆了一口氣放鬆身子靠在牆上,「說真的,剛認識他的時候跟現在差太多了……根本判若兩人……」

    「所以,你、你也不知道在認識他以前,他發生過甚麼?」蘇妮試探性地問,思考著他的以前是否為三人之中最嚴重的。「其、其實啊,剛才那個水坑……可以照出那個人最不想面對的回憶……如、如果水坑邊有很多人的話,它會選出最為嚴重的回依(回憶)……」蘇妮結結巴巴地說出之前竄出的話語,用眼角小心地瞄向對面的人。

    再嘆了一口氣,鐘刻抓了抓頭髮道:「也不能說完全不知道,有聽大人說過而已。」頓了一頓,他才又說道:「妳還記得他一開始說妳像『莉蕪』吧?」見蘇妮點頭後,鐘刻繼續說:「莉蕪,是格蘭亞的妹妹,12年前走了。聽說格蘭亞那時在現場,目睹莉蕪死亡。」

    「莉蕪……怎麼死的?」

    「這我實在……不想相信她是這樣的死狀……」鐘刻抿了抿唇,而後嘆息似地說道:「聽說,是被砸死的。」

    整個空間瞬間安靜地下來,連外面大雨的聲音似乎也聽不見了。

    不知道過了多久,蘇妮戰兢的問道:「怎…麼被砸死的?」

    「不知道。我只知道格蘭亞是在現場的,全程目睹。」

    呢喃著是嗎,蘇妮想:也許,格蘭亞的記憶是我們之中最嚴重的……連本人都不願再次想起……

    「所以,如果依照妳剛才說的,就是剛剛水坑會選記憶的那個,妳的記憶是最輕微的?」鐘刻頭也不抬,望著放在地上的燈火就直問。

    就算直接問他發生過什麼事,也會被他用其他話題轉掉吧?那應該要怎麼知道他的之前,還是其實根本不用問,對於目前一點幫助也沒有?對於我在找的鐘而言,一點用都沒有?

    「我其實也……沒有特別不想想起的事……」蘇妮歪頭,記憶中的事其實好像也沒甚麼。

    聽了回答,鐘刻沒有答話,只是拿起了地上的一包餅乾拆了開來啃著。

    半途中醒來,靜靜聆聽著他們的對話,格蘭亞半張的藍色眼眸裡,幽深得看不見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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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嗯這卡了快2個禮拜的文終於好了ˊ艸ˋ

開學後可能卡更多了((抹臉

所以請耐心等候###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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